生当做走兽,死亦为毛领。

【蔺苏】挪命(上)

1.这是蔺苏文!并不是苏蔺!我觉着!

2.并没有生子什么的奇怪东西,这个只是个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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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流风也似冲进来时梅长苏正在小厅拭剑。
计划进行比料想到的还要顺利。

昨夜宁国侯府一役落罄,该翦除的人翦除,该招拢的人招拢,于他算是个完胜。

而今的金陵,因着他一个梅长苏,不论旁人承认与否,早已不复一年前太平的格局。

而这份“太平盛世”,正是他携同他的江左盟,以及背后的助力琅琊阁和药王谷,尽全力图谋撕碎的一块陋布。

撕碎?昭显于世人前?快了!

梅长苏下意识活动了下四肢,久坐却无甚酸硬感。
说来奇怪得紧,以往每次谋划妥当一场诡局一招险棋,殚精竭虑,不说一病卧床,也总归要有几日心瘁体虚需要静养,这回竟全然无事一般。他手执剑柄,直感觉里外畅快,血液里还莫明有股拼杀的冲动在叫嚣,就犹如骤然恢复到十七八岁头上那银枪少帅的心力一般。
他招呼飞流坐下,少年却僵着整个身子不坐,只说:“苏哥哥——蔺晨哥哥——”
飞流极少喊蔺晨的名字。梅长苏心下一纳罕,放下手中物什,问:“你蔺晨哥哥怎么了?”

前阵子奔忙布置,他确实是有些日没瞧见那人了。
飞流却说不清,拉上梅长苏衣袖就奔前厅方向,急得涨红张小脸道:“蔺晨哥哥——倒。”

待二人行入厅内时蔺初源已经先行到了,正给儿子把脉。
蔺晨果然紧闭眼晕在座上,梅长苏虽心焦,有心上前细看,但碍于人家老家主在那儿坐着,终归不敢过于亲密。只得见礼,低声问:“少阁主如何了?”

蔺初源难得地未起身还礼,也没答他的话,只盯他一眼。

定神再看,蔺晨双唇咬合,但面色倒朗润如常。他平素就身体强健,甚至可说是精力过剩——别人不论,梅长苏直算是身有体会,加之这会子老阁主也在旁,父子连心,梅长苏观他老人家虽神色有异,眉峰蹙喽良久,但现出来的多是不解气恼,而无甚恐慌伤感之态,揣测躺着的这冤家约莫是又招惹了什么罕见的奇物异象,性命当是无碍的。想着暗自松下一口气来。
然蔺初源的脸色明显不愉。
两人对默半刻。梅长苏何等玲珑心窍,隐约觉出老人的不悦似乎与自己个儿极有关系,便低声哄喽飞流去外间玩儿,转而一个长礼站定,对蔺初源恭谨道:“阁主有什么要吩咐长苏听的么?”边问着,视线却落在蔺晨身上。

蔺初源亦是挥退了一众琅琊阁使役,才迟疑着招呼梅长苏过去。

“现今还要称呼我为‘阁主’,贤侄不会觉得有哪里不妥吗?!”

“......蔺世伯?有何要告知的?”
蔺初源深深吸气,连声音都带出难以置信的滞涩意味:“我家臭小子,嗯——有了两月的身孕。”
………
这一刻,梅长苏十分怀疑自己患有耳疾。
嗯,还伴有挺严重的幻觉。

他又转眼回去望蔺晨。那人仍旧未醒,却在梅长苏视线看过来时不安稳地窝着猛地抽搐了一下。

这个略显脆弱的举动落入眼里,梅长苏抬手按住胸口,胸腔处突然又感受到方才擦剑时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噬血杀伐的冲动。

兴奋,有力,又愤怒!尤其在瞧见那较寻常安静弱势的心上人时。

不对劲。这事从方才——不,从多日前开始,就极不对劲!


蔺初源说罢,不见梅长苏吭声儿,上上下下拿眼光又扫了他两圈,僵笑一声:“你小子有这样的本事,我倒是没有料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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